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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默ted中文演讲稿,中国崛起与元叙事的终结(摘录)

新晋商老照 发布日期:2014-11-02 共1546人围观

中国崛起与“元叙事”终结(李世默ted中文演讲稿)

上海风险投资家和政治学学者,春秋研究院研究员、中欧国际工商学院校董李世默在TED环球大会上发表演讲。主题为中国崛起与“元叙事”终结,现场演讲视频公布后,在国内外引起了强烈反响,以下是网友们看到李世默演讲的讨论。

李世默ted中文演讲稿:

    我出生在文化大革命高潮时的上海。外婆后来告诉我,她当时抱着襁褓之中啼哭不止的我,心惊胆战地听着武斗的枪声。在我少年时,我被灌输了一个关于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大故事,这个元叙事是这样说的:所有的人类社会都遵循一个线性的目标明确的发展规律,即从原始社会开始,经由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最终过渡到

(猜猜这个终点?)共产主义社会。共产主义社会是人类政治、社会发展的最高阶段,所有的人类社会,不管民族、文化、语言有何异同,或早或晚都将演进到这一阶段。人类社会自此大同,彼此相亲相爱,永远过着幸福的生活——人间天堂。但在实现这样目标之前,我们必须投身于正义与邪恶的斗争,即正义的社会主义与邪恶的资本主义之间的斗争,正义终将胜利!当然,这就是从马克思主义发展而来的社会发展阶段论,这一元叙事在中国影响甚广。我们从小就被反复灌输了这个宏大故事,几乎融化到了血液之中,笃信不疑。

 

这个元叙事不仅征服了中国,也影响了全世界。世界上曾经有整整三分之一人在它笼罩之下。

 

然而,忽然一夜之间,苏联崩溃,世界沧桑巨变。我赴美留学,改宗成为伯克利的嬉皮士,哈哈!

就这样,开启了我另一段成年经历,我又被灌输了一个全新的宏大叙事,仿佛我这辈子只经历那一个还不够似的。这个宏大叙事的完美程度与早前的那一个不分伯仲。它同样宣称,人类社会遵循着一个线性的发展规律,指向一个终极目标。叙事故事是这样展开的:所有的人类社会,不论其文化有何异同,其民众是基督徒、穆斯林还是儒家信徒,都将从传统社会过渡到现代社会。在传统社会中,最基本的社会单位是家庭、氏族、部落等群体;而在现代社会中,最基本的、神圣不可侵犯的社会单位是原子化的个人。所有的个人都被认定为是理性的,都有同一个诉求:选举权! 

因为每一个个人都是理性的,一旦有了权选举,必然会选出好政府,随后就可以在好政府的领导下,过上幸福的生活,相当于实现大同社会——又是一个人间天堂。选举民主制将成为所有国家和民族唯一的政治制度,再加上一个自由放任的市场让他们发财当然,在实现这个目标之前,我们必须投身于正义与邪恶的斗争,即正义的民主与邪恶的不民主之间的斗争。前者肩负着在全世界推动民主的使命,必要时甚至可以动用武力,来打击那些不投票不选举的邪恶势力。上述宏大叙事同样传播甚广。根据自由之家的统计,全世界采用选举民主制的国家,从

1970年的45个已增至2010年的115个。近20多年来,西方的精英人士孜孜不倦地在全世界奔走,推荐选举民主这一救世良方。他们声称,实行多党选举是拯救发展中国家于水火的唯一良药,只要吃下它,就一定会实现繁荣,否则,永无翻身之日。但这一次,中国敬谢不敏。历史是最好的裁判。仅仅30多年间,中国就从世界上最贫困的农业国,一跃而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实现6.5亿人脱贫。实际上,这期间全世界80%的减贫任务是由中国完成的。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中国的成绩,全世界的减贫成就不值一提。所有老的、新的民主国家的脱贫人口加起来,都不及中国一个零头。而取得这些成绩的中国,没有实行他们所谓的选举,也没有实行多党制。所以,我禁不住问自己,我眼前画面到底哪里不对劲儿?我的故乡上海,一切都已今非昔比,新生企业如雨后春笋般发展起来,中产阶级以史无前例的速度和规模在增长。但根据西方的那个宏大叙事,这一切繁荣景象本不应该出现。面对这一切,我开始做我唯一可以做的事,即思考它!中国的确是个一党制的国家,由中国共产党长期执政,不实行西方意义上的选举。按照当代主流的政治理论,人们据此可以生成三个判断,即这个体制一定是僵化的、封闭的、不具合法性的。但这些论断被证明是完全错误的。事实恰恰相反,中国的一党制具有与时俱进的能力、选贤任能的体制、深植于民心的政权合法性,这些是确保其成功的核心要素。

 

大多数政治学家断言,一党制天生缺乏自我纠错能力,因此很难持久。但历史实践却证明这一断言过于自信。中共已经在中国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国家之一连续执政64年,其政策调整的幅度超过近代任何国家。从激进的土改到大跃进运动,再到土地准私有化;从文化大革命到邓小平的市场化改革。邓小平的继任者江泽民更进一步,主动吸纳包括民营企业家在内的新社会阶层人士入党,而这在毛的时代是不可想象的。事实证明,中共具有超凡的与时俱进和自我纠错能力。 过去实行的一些不再有效的制度也不断得到纠正和更新。比如,政治领导人的任期制,毛时期,政治领导人实际上是终身任职的。这容易导致大权独揽、不受制约等问题。毛泽东作为现代中国的缔造者,在位晚年也未能避免犯下类似的严重错误。随后,中共逐步实施了领导人的任期制,并将任职的年

龄上限确定为6870岁。最近很多人声称,相比于经济改革,中国的政治改革严重滞后,因此当前亟需在政改中取得突破。这一论断实际上是隐藏着政治偏见的话语陷阱,这个话语陷阱预设了哪些变革才算所谓的政治改革,只有实行这些特定的变革才行。事实上,中国的政治改革从未停滞。与三十年、二十年,甚至十年前相比,中国从基层到高层,从社会各领域到国家治理方式上,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没有根本性的政治改革,这一切变化都是不可能的。  我甚至想大胆地判断说,中共是世界第一流的政治改革专家。西方主流的观点认为,一党制意味着政治上封闭,一小撮人把持了权力,必然导致劣政和腐败。的确,腐败是一个大问题。不过,让我们先打开视野看一下全景。说起来可能令人难以置信,中共内部选贤任能竞争之激烈程度,可能超过世界上所有的政治组织。十八大前,中共的最高领导机构——中央政治局共有25名委员,其中只有5人出身背景优越,也就是所谓的太子党。其余20人,包括国家主席胡锦涛和政府总理温家宝,都是平民出身。再看300多人组成的十七届中央委员会,出身显赫者的比例更低。可以说,绝大多数中共高层领导人都是靠自身努力和激烈竞争获得晋升的。与其他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统治精英的出身相比,我们必须 承认中共内部平民出身的干部享有广阔的晋升空间。 中共如何在一党制的基础上保证选贤任能呢?关键之一是有一个强有力的组织机构,即组织部。对此西方鲜有人知。这套机制选贤任能的效力,恐怕最成功的商业公司都会自叹弗如。它像一个旋转的金字塔,有三个部位组合而成。中国的公务人员分为三类:即政府职能部门、国有企业,以及政府管辖的事业单位,如大学、社区组织等。公务人员既可以在某一类部门中长期工作,也可以在三类中交替任职。政府以及相关机构一年一度地从大学毕业生中招录人员,大部分新人会从最低一级的科员干起。组织部门会根据其表现,决定是否将其提升到更高的管理职位上,比如副科、科、副处、处。这可不是电影《龙威小子》中的动作名称,而是严肃的人事工作。这一区间的职位包罗万象,既可以负责贫困农村的卫生工作,也可能负责城区里的招商引资,也可能是一家公司的基层经理。各级干部每年都要接受组织部门的考察,其中包括征求上级、下级和同事的反馈意见,以及个人操守审查,此外还有民意调查,最终择优提职。

 

在整个职业生涯中,中共的干部可以在政府职能部门、企业,以及社会事业单位等三大领域内轮转任职。

在基层表现优秀的佼佼者可以晋升为副局和正局级干部,进入高级干部行列。这一级别的干部,有可能领导数百万人口的城区,也有可能管理年营业收入数亿美元的企业。

从统计数据就可以看出选拔局级干部的竞争有多激烈,2012年,中国科级与副科级干部约为90万人,处级与副处级干部约为60万人,而局级与副局级干部仅为4万人。在局级干部中,只有最为出众的极少数人才有机会继续晋升,最终进入中共中央委员会。就职业生涯来看,一位干部要晋升到高层,期间一般要经过二三十年的工作历练。这过程中有任人唯亲的问题吗,当然有。但从根本上,干部是否德才兼备才是提拔的决定性因素。事实上,中华帝国的官僚体系有着千年历史,今天中共的组织部门创造性地继承了这一独特的历史遗产,

并发展成现代化的制度以培养当代中国的政治精英。 

习近平的履历就是非常鲜明的例证。习的父亲确实是中共的一位前领导人,但他的仕途也历经了30年之久。习近平从村干部做起,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今天这个岗位。在他进入中央政治局之前,他领导过的地区总人口累计已超过1.5亿,创造的GDP合计超过1.5万亿美元。

 

千万不要误解,这不是针对具体的人,仅仅是事实的陈述。如果要论政府管理经验,小布什在任德州州长前和奥巴马第一次问鼎美国总统时,他们资历还比不上中国一个小县长。

 

温斯顿·丘吉尔曾说:民主是个坏制度,但其他制度更坏。可惜,他没有见识过组织部。

 西方人总认为多党竞选和普选是合法性的唯一来源。曾有人问我:中共不经选举执政,其合法性从何而来?我的回答是:舍我其谁的执政能力。

 

我们都知道历史,1949年中共执政时,由于战火肆虐,外敌横行,中国的国土四分五裂,满目疮痍;中国人的人均寿命仅为41岁。但在今天,中国已跻身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成为在全球有重要影响的大国,人民生活迅速改善,人均寿命排名奇迹般地列中等发达国家前茅。

 

根据皮尤研究中心在中国的民意调查报告,其中一些数据反映了中国的主流民意,其中大部分数据在近几十年来十分稳定。高达85%的中国民众,对国家未来方向表示满意;

70%的民众认为在过去的五年生活得到改善;82%的民众对未来五年颇感乐观。

 

英国《金融时报》刚刚公布的全球青年人民调结果显示:93%的中国90后年轻人对国家的未来感到乐观。如果这不是合法性,那我就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合法性了。 

相比之下,全世界大部分选举民主制国家都处于惨淡经营的境况。关于美国和欧洲的政治困境,在座的听众都了然于胸,无需我再详述。除了极少数例外,大部分采用选举的发展中国家,迄今为止还在遭受贫困和战火的折磨。

政府通过选举上台后,其支持率在几个月内就会跌到50%以下,从此一蹶不振甚至持续走

低,直到下一次选举。可以说,民主已经陷入一次选举,长期后悔的周期性怪圈。这样下去,失去合法性的恐怕不是中国的一党制,而是选举民主制。

 

当然,我不想造成一种误会,认为中国成为超级大国已经指日可待了。

中国当前面临重大挑战,巨大变迁带来的经济、社会问题数不胜数,譬如环境污染,食品安全、人口问题。在政治领域,最大的挑战是腐败。目前,腐败猖獗,危及中国的政治制度及其道德合法性。但是,很多分析人士误判了腐败的原因,他们声称腐败是一党制导致的,

只有终结一党制才能根绝腐败。更严谨一点儿的分析将证明这种观点毫无根据。 

据透明国际发布的全球清廉指数排名,中国近年来的排名在第7080名之间。印度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选举民主制国家,排名第95位,且逐年下滑;希腊排名第80位;印度尼西亚与阿根廷排名并列第100位;菲律宾排名第129位。排名在中国后的约100个国家中,

超过一半是选举民主制国家。如果选举是根治腐败的万灵药,为何在这么多国家不灵呢?

 

我是做风险投资的,长于预测。因此,不做几个预测就结束今天的讨论似乎不妥。以下是我的三个预测: 

未来十年:

1. 中国将超过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按人均收入计算也将在发展中

国家里名列前茅。 

2. 腐败虽然无法根绝,但将得到有效控制。在透明国际的全球清廉指数排

行榜上,中国有望继续提升1020名,跨入全球最清廉的前60国之列。 

3. 经济改革会加速实施,政治改革也将继续推进,中共仍稳固执政。

 

我们正在见证一个时代的落幕。共产主义和选举民主制,都是基于普世价值的元叙事

。在20世纪,我们见证了前者因极端教条而失败;到21世纪,后者正重蹈同样的覆辙。

元叙事就像癌症一样,正在从内部吞噬民主。我想澄清一下,我并不是要谴责民主。

相反,我认为民主政治对西方的崛起和现代世界的诞生居功至伟。然而,很多西方精英把某一种民主形式模式化、普世化,这是西方当前各种病症的病灶所在。如果西方的精英不是将大把的时间花在向外国推销民主上,而是更多关心一下自身的政治改革,恐怕民主还不至于像今天这样无望。  中国的政治模式不可能取代选举民主,因为中国从不将自己的政治制度包装成普世通用的模式,也不热衷于对外输出。进一步说,中国模式的重要意义,不在于为世界各国提供了一个可以替代选举民主的新模式,而在于从实践上证明了良政的模式不是单一而是多元的,各国都有可能找到适合本国的政治制度。 

让我们为元叙事的时代画个句号吧。共产主义和民主可能都是人类最美好的追求,但它们普世化的教条时代已经过去。我们的下一代,不需要被灌输说,世界上只有一种政治模式,所有社会都只有一种归宿。这是错误的,不负责任的,也是乏味的。多元化正在取代普世化。一个更精彩的时代正缓缓拉开帷幕,我们有没有勇气拥抱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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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1人评论
新晋商老照 发表于 2014-11-02 沙发
中国优酷网友:

  Haowangii:时代在变,社会发展方向的认识也在变,这里对历史演进的总结还是很客观的,虽然有很多问题,但总体向好的大方向还是正确的。

  仪心一意:是的。我们的确需要这样的思考,这样的思考才会让人类社会更美好的。

  飞飞000:大部分都说的在理。这世界并不是只有民主一个救世主制度。

  到上流击水:论述还是比较严谨的,客观且不激进。中国确实面临着转型的种种问题,但放到20年去逐渐消化并不过分。

  加州小贝:Eric Li向西方世界输出观念是选举不一定是最有效的模式,中组部的存在保证选拔贤能的功能得以运转,但他忽略了中国最大问题是缺乏制衡。很多地方也不严谨,用TI指数做论据是最大败笔。

  有有他爹:非常认同这段话,别再教育下一代,只有一种制度能拯救世界!全世界都一样,别再愚民了,该敞开心胸迎接多元的21世纪!

  85后反主流:这个我看了,不赞成他的某些观点,感觉他对中国的前景判断过于乐观了点。但他对西方制度的批评还是抓到了一些要点,比方说民主和选举的关系,也是当代许多学者关注批判的重点之一。总的来说还是一篇精彩的演讲。

  外国网友(译自youtube):

  Yubal Masalker:我同意这场演讲中的许多观点。我承认民主不是每一个社会故障的良药。我承认在西方的一般思想和政治假设中对于民主和选举模式盲目乐观。而数据也表明,这场演讲是令人印象深刻并且有说服力的。

  但是我想请教主讲人李世默如下问题:

  像您一样的人或者与您持不同意见的人能否在中国公开的舞台上陈述中国体制的弊端以及西方民主的伟大成就呢?他或她能否赞扬西方政治制度并且指出中国历任或现任主席的错误,并最终获得(观众)热烈的掌声呢?

  的确,中国正在取得巨大的进步。但数百万计的中国人民为此付出了高昂的代价。数百万人在发展的名义下被迫背井离乡。在北京奥运会前一百五十万人在未获准申述的情况下被迫离开他们的家园。大批人民在没有获得适当的报酬和附加福利的情况下被廉价的工作雇佣并剥削。

  我觉得主讲人和今天的西方人忘记了关于民主和自由的一个基本的事实:民主基本上不是以经济增长或高生活水平为目的而设计的。这种想法是对民主基本理念的歪曲。这种歪曲某种程度上是由民主政权与资本主义民主国家的经济推手促成的。而创立的首要宗旨是将自由赋予人类精神。是在没有压迫和强制的前提下给予人类精神自由地自我表达的机会和能力。

  Erich Weninger:非常尖锐的观点,我想看主讲人的回应。

  我想说是,争论的双方都存在明显的傲慢。难道只存在一种模式,用不变的教条式的委托人来掌管不同群体的人民?难道我们不能从诸多模型中选择用最佳特性来创造最高效的政府?

  比如,建立商品化的健康医疗系统(就像我们在美国的建立的一样)是现代社会的最佳模式吗?在其他领域内我们能不能在不牺牲资本主义理想的前提下引入社会主义理论?反过来说,中国成为全球性大国的崛起之路是否会被自由社会完全抑制住?

  我认为,主讲人虽然提供了关于难以把握的西方政治假设的一个明显的例子,但却掉入了他试图阐明的狭隘思想的陷阱……世界上有两套系统,它们不可互换。一种比另一种更优越。

  Billy Lee:我们可以一起停止这种元叙事的倾向,这样我们可以超越、革新我们关于时间的观念,并为世界上发生的其他变化而感到高兴。

  在Erich Weninger的回复中,我想用一个简单的“不”字来回复你的评论。让你的例子呆在脑子里吧,我确信它们很快就能在适当的时候派上用场。

  你的问题就像Eric提到的元叙事一样,没有考虑到事物都处在变化当中这一事实——在这个时代依然如此,现在我们做什么、怎么做都很大程度依赖于我们过去的经验、系统的基本理念和环境。我们一边抱怨一边却在毫无可建设性的方式中寻求变化。

  在这条回复中,我想提醒你Eric只是简单的提出了一个认知过程,该过程能够帮助许多被元叙事所困的大脑清醒过来并“在这一刻”学会更多地理解和思考,尤其是在我们习惯性的思维开始批判之前。

  你正在做你认为是正确的事情来为国家设定方向。我敢肯定,在没有你以及你的意识与认知的情况下,这有助于促使伟大的思考者来商讨真正的变革。大部分普通民众对民主和自由的理解绝对不会加速。

  互联网会有助于此进程。我们需要更好的TED。还有一点,我的确同意中国的快速发展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在北京奥运会期间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实际上,当我在北京时我观看了一部关于因发展而消失的胡同的纪录片。

  我们应该感谢西方社会剥削中国的劳动力市场吗?我想,在合理地解决元叙事模式之前,如果有人忘了,那就是我们忘记了超越我们自己。

  Jelly Rev:演讲者忽略的、并使他的例子比实际上更重要的几点是:

  1、在中国,可以安置5千万人的鬼城比比皆是,同时大批人口居无定所。这是巨大的资源分配不当。

  2、老龄化危机。中国不会像预测的那样美好,就像西方一样,老龄化危机会像压路机一样吞噬掉中国相当一部分财富。

  3、举例来说,美国从未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民主国家,暴民统治是不合适的,他们知道这一点。美国制定了一堆法案来维持政府的弱势和私人权利(民事和财产)的强势。除了明显矛盾的奴隶制。最高条款是允许联邦政府轻松战胜第十修正案的一剂毒计。政府越大,投票的人越多,这些人用美元投票,实际上是通过投票来利用政府的力量攫取更多他们想要的东西。

  4、用经历过一次世界大战和一次内战后的中国所处的低点来衬托中国“奇迹”,使比它实际上更加靓丽。

  5、最重要的一点:中国没有和半自制的香港进行比较,香港增长的更快,同时也保留了非常自由的经济政策。或者跟台湾这个宪政共和政体比较一下。看看在其他国家比如马来西亚的华人则非常成功。再看看中国人的数据,中国的文化而非中国的政府非常有可能是这种成功的原因。东亚(中国,韩国,日本)文化在创作物质财富上非常有一套,只北欧和东欧的犹太文化能与之相提并论。

  Feri Lakatos:他说中国的领导人都是通过竞争才走向高位的。是什么样的竞争呢?如果他们是为人民服务的,那么唯一能衡量他们工作效率的方法就是向人民询问——选举。

  我生于独裁政权下,所以我知道这世上有比由精英选举出来的国家领导集团促成的贫穷更有破坏力的力量。那就是持续不断的恐惧。在独裁统治下,每个人都是恐惧和憎恶系统的一部分。你的父母,你的丈夫或妻子甚至是你的孩子。你不能对你的孩子说真话!

  Coucelo:我遇到过很多出生在前苏联的人,他们来到葡萄牙寻找更好的生活,现在20年过去了,他们对曾经统治过他们的政治制度有了更好的理解,现在他们明白了他们的领导人从西方世界购买的谎言。他们的制度并不完美,更糟糕的是它现在西化了。这是人们的观点,不是什么调查或者研究。这种观点来自在两种或者三种以上的政治制度下生活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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